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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只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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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絮似的云影隐在参差不齐的建筑物上方。
      今天又是个阴天。
      或许是敏行舟太过出挑,何灵遇觉得今天走在路上的回头率实在有些高。
      但这并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你低头。”何灵遇贴着他的肩膀说。
      “要看路。”
      “……”何灵遇伸手拽过他的领带,将人往下带。
      露骨又禁忌的话飘落至敏行舟的耳际。
      “她们总在看你,我害怕她们会像我一样幻想着你的脸自慰。我不想别人因为你而高潮。”
      任凭神人也猜不到,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皮囊下会说出如此放浪形骸的话。
      真是,变态到可爱。
      敏行舟握住领带上的手,以同样的姿势贴着她细腻的脖颈说:“除了让你高潮,其余的,没本事。”
      这句话如同催情剂般焚烧着她的全身。
      好想操他。
      就在此时此刻。
      当着所有觊觎他的人,狠狠地侵占自己的所属物。
      何灵遇张了张嘴,还没吐出一个字,敏行舟便打断了她,“松手。想要了也忍着。”
      他倒是将她琢磨得透彻。
      话已至此,何灵遇还能说什么呢。
      两人以一种沉默的姿态心照不宣地走到车站。
      然后何灵遇抬起眸子盯着敏行舟。
      后者注意到视线后侧过脸对上她的目光。
      眼角红得厉害。
      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像摇摇欲坠的花一样,下一秒就会轻飘飘地落下来。
      装可怜是她的拿手戏。
      敏行舟不动声色地抬起手,用指腹蹭了一下她通红眼尾,泪痕染上指腹,有些湿润。
      他陪她演,“哭什么。”
      何灵遇抽噎着,“你都不心疼我。”
      敏行舟示意她接着说。
      猜着她下一句会是什么。
      结果鸣笛声由远及近地拉起,公交车停在了眼前。
      讨厌死了。
      何灵遇硬生生地将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下去。
      敏行舟感到好笑。
      她的表情管理好差劲。
      这个点不是上班高峰期,加上又快到了饭店,车上几乎没几个人。
      敏行舟选择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腿前还有一个挡板。
      何灵遇因为穿的裙子不想坐,准备站他旁边时,听见他开了口,声音有点哑。
      “过来。”
      “不想坐。”
      “坐身上。”
      何灵遇愣却一瞬,然后垂下头笑了。
      那这就不能怪她了吧。
      是他自己非要作茧自缚。
      何灵遇取下双肩包,弯下腰,坐在了他的腿上。
      后背极其自然地贴上他的胸膛。
      两件相同的白色衬衫摩挲在一起。
      “忘了告诉你,”何灵遇偏过头,发梢蹭过他的下颚,眼睛像偷腥一样狡黠。“如果我碰到你了,会出水。”
      敏行舟抬手按着她的脑袋,视线仍然看着窗外不断后移的景物。
      好像反射弧忽然变长,半天才回:“你的身体里面是不是藏了海。”
      无时不刻都在翻涌着水。
      “怎么办,内裤湿了。”何灵遇故意分开了双腿,将私处隔着薄薄的衣料紧贴着他的校裤。
      “你把包盖在腿上,”敏行舟将手从她的腿侧滑进私处。
      只用一根手指挑起内裤,然后探进去揉了两下阴蒂,水越流越多。他才插了一个指头,便感到身上的人颤抖着。
      车上零星还是有几个人,只是他们这一排没有人。
      可这样仍有种大庭广众之下偷情的感觉。
      别人会发现异样吗。
      何灵遇下意识地缩紧了阴唇,使得他的指尖刮了一下嫩肉。
      “咬这么紧干什么。”敏行舟靠近她的额角,说话时嘴唇若有若无地碰着她。“松一点。”
      何灵遇收回之前脑子里的那句话。
      是她在作茧自缚。
      当阴唇微微放松一会儿时,敏行舟便猛地一下插进去。
      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但何灵遇觉得太紧了,不停地排挤着它。
      和之前在他家那种放荡的情况不同。
      这次她格外青涩。
      偏偏敏行舟不依不饶,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嗯……”何灵遇没受控制地发出声音,尾音被敏行舟扼杀在手心里。
      “不行……”她哀求道:“你出去一根好不好,这样真的好粗。”
      “就这点承受能力还总说要操我。”敏行舟略微添了抹笑意,手上的动作不断,两根手指不停地在她的嫩肉里搅动抽插,声音压到最低:“到时候会不会把你操坏?”
      “不行不行……啊……”何灵遇根本没心思听他说话,双手迭加按住裙子下面的手,话音添上了哭腔,“我会死掉的。”
      敏行舟在她穴道里感受了很多的水,水源像没有闸口般不断涌出,他的校裤湿了一片。
      “你怎么这么容易高潮。”敏行舟用指腹摩挲她的内壁,挺立出来的珍珠变得很硬。他饶有兴致地捻了捻,看着身上的人紧绷住了脚背,乱蹬上了身前的隔板。
      后背有些发抖地挨着他的胸膛。
      大片的水彻底从腿根除流在了座椅上,随后滑落到地面上。
      下一秒,公交车上的提示音响起。
      车逐渐靠近站台,前面有对夫妻从后门下了车。
      眼神还往他们这边停留了一会儿。
      好像似说,现在的孩子真是明目张胆。
      “为什么看我们……”何灵遇转过脸,将额头埋进他的脖颈处。
      “可能觉得我们早恋。毕竟穿着校服。”
      “都怪你……”她将双手抓紧他的衣领,缩着肩膀,有些愠怒:“你太过分了。”
      “怪我什么。”敏行舟安抚性地顺着她的背,“是你不经操。”
      “我哪里不经操。”何灵遇这次真真正正地委屈起来,同猫一样蜷缩着自己。
      她的骨架小,这会儿小小的一只缩在自己怀里,很容易引人注目。
      从前面的上车的乘客无一不往这边看。
      敏行舟安然自若,手向下滑到她的腰侧,扶稳人后吻了吻她的眼尾,“我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