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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麒麟儿(和风、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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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眉大眼松雪融野(1)(H)
      “少当家还未就寝。”
      千枝来时正见着融野捻动数珠于佛龛前诵经。
      角行灯置于膝边,待少当家停下诵念声,千枝方道:“以为少当家会就寝于隐雪先生处。”
      手中数珠亦停下,融野犹自不敢看千枝。
      “我与先生不曾……”
      “那言下之意少当家其实是想和隐雪先生——”
      “千枝姐!”
      看了千枝,又被她过于坦荡的神色震住,融野低头咕叽:“我、我难不成是淫魔了么……”
      谁勾引的谁,融野明白若非这松雪融野一颗想要接近的心,她首先就不会住下来。
      可难道她就没责任了么,亲亲亲!就知道亲!亲得还那么好那么妙,亲得这松雪融野神魂颠倒,落荒而逃!
      “先生没那个意思,我虽想,却不愿冲撞她。”
      叹气,融野又说:“千枝姐你也知我不会结交朋友,从前鲁莽对她,我虽蠢笨,到底吃一堑长一智,如今再也不愿冒犯。”
      “从前?”千枝故作吃惊,暗中瞄着少当家。
      “对啊,千枝姐还记得,我最初招惹那孩子可是惹得她不高兴极了。”
      “那孩子和隐雪先生,少当家以为如何……?”
      手抚数珠流苏,思量后融野回答千枝:“都是我想结交的朋友,那孩子不在了,先生眼下在我松雪府的客间安眠。”
      千枝着实瞄不出少当家的睿智。
      “不过您怎知先生对您没那个意思?”
      “就是……她看我像在看个憨瓜。”
      掩口笑后千枝又问:“那您又喜欢她什么?”
      “说不上来……”
      回想和她在妙心寺的一幕幕,融野露出笑容:“见到先生就很开心,和先生一起作画就很高兴。”
      这样的回答,千枝曾于少当家有事没事跑大德寺的那几年里常听到。
      “是,隐雪先生想必也是明白的。”
      然隐雪先生那夜自渎去了叁回都没搞懂松雪融野亲得好好地干嘛跑了,就没再回来过。
      隐雪先生纳闷极了。
      “你才来……”
      “是。”
      端坐真冬身畔,她睁眼醒来时第一个看到的是这松雪融野。
      先生紧抱着她,唇亲吻她的脖颈,贪婪地确认这是否是真实的。
      “你怎来了。”
      “我来唤先生晨起,不知昨夜先生睡得可还安稳。”
      先生蛮横,扒了她的小袖,贪婪地吮住她的乳。
      “你不在,我怎睡得好。”
      她享受着先生的爱抚吮吸,用漉漉密丛去赔罪。
      先生的手弄得她脚都绷累了,可她并不知足,她去了,还要先生同她一道去。她磨弄先生的穴,她们二人紧密贴合,在这夏日清晨……
      睁眼时,余光里是隐雪先生。
      “先生!”
      融野弹腰坐起,抱着小被子直退去了墙角瑟缩。
      “先生未对融野做何事吧……?”
      “做何事?”抱着一袋糖豆吃得欢,真冬反问。
      “我做梦了……”
      “什么梦?”
      掀起薄被一角,融野窥得自个儿衣衫完整,只裤裆下因那春梦微湿。
      “先生怎在我处?”
      “看你半天不起,堂堂少当家,不像话。”
      融野不信这话,外头天将晓,仍曈昽一片,还没到她自然醒的时辰呢。
      “怎么?”见松雪少当家窝在角落里别别扭扭委委屈屈,真冬遂问。
      “先生可以抱抱我吗?”
      一开口,更委屈了。
      她委屈哪门子委屈呢,谁还打她骂她了吗?
      放下糖豆,真冬一张羸弱双臂。融野见势便挪过来,挪拱进先生的怀里,乖得不得了。
      “先生昨晚亲得融野太舒服,融野做梦梦见了与先生亲近。”
      “啊……”真冬不明该回什么。
      “是融野不好,融野意志如纸薄,先生莫生气。”
      是在委屈这个?
      扶她躺下,于她的凝视里真冬没舍得离开。
      “要我陪你?”
      “先生不嫌麻烦的话。”
      同样躺下,眼镜未摘,松雪融野遂又拱进怀里。
      “抱抱我,先生。”
      这不小孩子嘛!真冬强烈谴责她软糯的声音和不由分说的举动。
      抱就抱了,松雪融野软得很,抱起来很舒服。可真冬不晓这该死的手要往哪放,奶子是她最想的,然恐不合适。
      可她的手还是去了想去的地方,并非她要去的,而是有人捉住她的手往那片柔软处移去。
      心中一个声音直呼“上当”,又一个声音直呼“太棒”。真冬用尽全力维持冷脸,维持最后一点体面。
      她握住它,一手握住还有余,满满的柔软填了她指与指的缝隙。
      “可以摸吗?”
      摸都摸上了还问这种话,融野可吃不消。
      “不可以,先生。”
      “好。”
      话是这么说,倒不见她撒手。
      隔着襦袢去弄那一点,很快就凸起了,很快就听得见融野的变急变促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