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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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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梁瑾抬手搂住傅逢朝的颈,手腕间的锁链落在他后背,随着晃动的频率一下一下轻敲他背肌。
      唇舌分开,傅逢朝咬着他下巴提醒:“忍着点,一会儿就好。”
      梁瑾吸着气闭了闭眼,一个字也再说不出,与傅逢朝额头贴着额头,被这样的亲昵逐渐安抚住。
      傅逢朝不再忍耐,轻扣住他的两只手,彻底将他拉入自己的节奏里。
      第47章 你要去哪
      傅逢朝来敲门时,梁瑾正在卫生间里回消息,这里是房中唯一没有装摄像头的地方。
      他快速关机,将手机塞回隐蔽处,镇定拉开门。
      门外傅逢朝偏过头:“怎么半天不开门?”
      “我在上厕所。”梁瑾随便扯借口。
      傅逢朝看着他,梁瑾神色自若,丝毫不露端倪。
      傅逢朝瞥开眼:“去吃饭。”
      吃完饭之后睡午觉,傅逢朝也留下,他现在已经很少去书房,本来是好事,对梁瑾来说又不方便。
      身后人的呼吸逐渐平稳,梁瑾轻手轻脚起身,进去卫生间里重新带上门。
      每天抓紧几分钟的时间浏览邮件、回复消息,紧急要签的文件线上签完,将重要的事情交代秘书,需要他出席的场合安排其他人代劳,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快半个月。
      说不麻烦是假的,之后要怎么办梁瑾自己都没想好。
      秘书发来信息,问明天有一个项目落地签约仪式,他能不能出席。
      梁瑾依旧回复让其他人代为前去。
      秘书回:【梁总,你什么时候能来公司啊?你一直不出现,现在公司里已经有些不好的传言了。】
      梁瑾:【过段时间再说。】
      敲门声又响起时,梁瑾刚回复完这条,来不及藏起手机只能塞自己口袋里。
      他拉开门,见傅逢朝皱眉靠在门外,讪道:“你不是睡着了?怎么又起来了?”
      “你躲里面偷偷摸摸做什么?还故意锁着门?”傅逢朝盯着他的眼睛。
      梁瑾只能说:“没有,我拉肚子。”
      傅逢朝不是很信:“真的?”
      梁瑾红了脸:“你昨晚没戴套……”
      傅逢朝幽幽问:“是谁说戴了不舒服,非不让我戴的?”
      “那我也没让你直接在里面就……”
      梁瑾话没说完就闭了嘴,这话越说越没边了。
      傅逢朝把他拉进怀里,将人抱起来,抱上床,打电话让管家送药和电热水袋。
      梁瑾窝在床里,看着他跟人说电话的背影,不由有些心虚。
      倒也不是假话,他确实肚子不太舒服,但欺骗傅逢朝也非他所想,说实话又担心傅逢朝听了生气。
      吃了药梁瑾被傅逢朝按着重新躺下,傅逢朝将他揽入怀,手掌隔着热水袋压在他肚子上,帮他揉了几下:“还不舒服?”
      “好些了,”梁瑾小声说,“没关系的。”
      “老实点。”傅逢朝不耐提醒他。
      梁瑾听话噤声。
      傅逢朝也放缓声音:“睡会儿吧。”
      梁瑾确实很困,这几天他们几乎每晚都折腾到大半夜,他已经习惯了在这个点补眠。肚子上升起的暖意让身体逐渐放松,他很快耷下眼,沉沉睡去。
      傅逢朝却没了睡意,坐起靠着床头点了支烟,一只手滑下去,按上梁瑾下身长裤的裤兜,停了两秒,摸出手机。
      他甚至完全不惊讶,咬着烟随手滑开,没有密码看不到更多内容,唯独见屏幕上半分钟前刚进来的新消息。
      【那明天的签约仪式,我跟齐总说,让他去了。还有你之前让我联系的富盛资本的负责人,后天会到临都。】
      傅逢朝摁黑屏幕,在床边柜上的烟缸里抖落烟灰,闭眼发呆片刻,在吞云吐雾里哂了哂,将手机塞回了梁瑾的裤兜里。
      过了两天,清早在餐桌上傅逢朝忽然说:“我今天要回去临都一趟。”
      梁瑾惊讶抬眼:“回去?有事吗?”
      “家里有点事,得去处理一下,”傅逢朝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梁瑾犹豫之后道:“你的家事,我不好跟着去吧。”
      傅逢朝:“随你,不去就乖乖在这里待着,我会尽快回来。”
      梁瑾点头:“嗯。”
      傅逢朝看着他:“梁玦,有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梁瑾不明所以:“什么?”
      见他神情困惑,傅逢朝静了几秒,没再多说:“吃东西吧。”
      吃完早餐,傅逢朝上楼回房换衣服,梁瑾跟过去,帮他拿起大衣套上,轻声问他:“你家里的事情要处理,公司里的呢?这么久了,不要回去公司看看吗?”
      傅逢朝凝视他的眼睛:“你在暗示我什么?”
      梁瑾:“……我只是说实话。”
      “把你关在这里,不让你接触任何人,是不是让你很为难?”傅逢朝慢声问。
      梁瑾避不开他的眼睛,在沉默之后说:“傅逢朝,我想你做个正常人,我想光明正大地跟你谈恋爱,我想你相信我,可以吗?”
      “不可以,”傅逢朝平静道,“你自己说的,你那十年过得很辛苦,不要再过了,我舍不得。”
      梁瑾试图跟他讲道理:“与世隔绝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已经发生的事情总要面对,再辛苦也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
      “你怎么保证以后不会?”傅逢朝截断他的话,“做别人永远是辛苦的,你还打算做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