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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89章
      梅兰德声音尖锐,“你究竟去哪了!”
      刑烨堂想说,不管我去哪,都和你没有关系,给你们做饭是情分,不是我的本分。
      看梅兰德哭红肿的眼睛没说,挣开她的手开门想回家。
      手腕冷不丁再次被拽住。
      梅兰德眼泪断了线的往下掉,“你是不是……身边有人了?”
      梅兰德从带着孩子搬到这里之后,从没见刑烨堂夜不归宿过。
      问他为什么不回家,说是有事。
      连着两天三夜了。
      画室不去,家不回,短信也时回时不回。
      就连让雅米给他发消息,还是如此。
      梅兰德甚至悄悄的去过刑烨堂家。
      但是没有人。
      他不在画室,不在学校,不在自己家,那他到底去哪了?
      梅兰德巴巴的追着刑烨堂很多天了,旁敲侧击的说了无数遍对他有意思。
      从最开始的想做他老婆,变成女朋友,后来想着做个床伴也行。
      刑烨堂起初不搭理,后来只要她稍微起个头,就把她的话全都堵回去。
      梅兰德现在不像是从前了,和刑烨堂相处莫名带了小心。
      就怕某天刑烨堂烦了,不愿意再让他们母女住在他旁边。
      她本无论如何都不敢和刑烨堂这么说话。
      但这几天刑烨堂的失联让她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再加上雅米突然出意外,而她身边无人在,刑烨堂又迟迟不说他这些天的晚上到底去了哪,和谁在一起。
      对刑烨堂突然生出了埋怨,更感觉委屈,“你是不是在外头有人了!”
      梅兰德哭喊:“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
      刑烨堂打断:“就算是我外面有人了。”
      刑烨堂把手抽掉,冷声道:“也和你没有关系。”
      梅兰德之前提起的是旁敲侧击,刑烨堂的拒绝便跟着给她留了不少面子。
      这次没留面子,刑烨堂转身正对她:“我之前照顾雅米,是觉得她可怜,并不是因为想和你有点什么。”
      “咱们俩从你结婚,我也结婚后,除了朋友就再没任何关系了,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刑烨堂对梅兰德没有感情了,和她本人的经历没有关系,是真的没有男女之情了。
      如果没有雅米,做朋友甚至都很勉强。
      现在看着披头散发,歇斯底里的宣告占有欲的梅兰德。
      感觉这样不对。
      刑烨堂把认为不对的掰过来,冷声说:“我们只多算是朋友,别的任何关系,都没有,也不会再有。”
      刑烨堂关门走了。
      回家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出门。
      “刑烨堂!”
      刑烨堂回眸。
      梅兰德站在门口,手掌和成拳,“你真的对我什么都没有了吗?”
      刑烨堂点头,恩了一声。
      没理怔愣住的梅兰德,大步走了。
      到阮竹的出租房楼下才顿了足。
      他感觉自己带着行李就这么来了,像是想和阮竹同居,太上赶着了。
      尤其是阮竹说了,两三天来一次就好,摆明了不想和他同居。
      刑烨堂转身想走,片刻后又回了头,抬眸看西边的房间,自言自语:“这货被我锁上了,吃饭穿衣服都是问题,对,她晚上还得洗澡,不和她待一块,她怎么脱衣服?”
      刑烨堂又说:“我其实压根就不想来,更不想和她同居,主要是她欠我的钱,要伺候我来还我。”
      心安理得的刑烨堂一步三个台阶朝楼上跑。
      砰砰砰的脚步声巨大。
      到地推开门的时候。
      阮竹在放在窗边的折叠沙发上坐着,膝盖上覆着一条毛毯,屈膝在看书。
      长发绑成了低马尾垂在前身。
      敛下的睫毛又黑又浓密。被下午的阳光照耀着,看着说不出的温柔。
      刑烨堂的眼神莫名温柔了。
      在阮竹目光看向他手里的行李包后,奇奇怪怪的朝身后藏了藏。
      几秒后转身塞进了柜子里,没解释这是什么。
      朝前几步,在阮竹身边蹲下。
      把她的手拉出来。
      将走前绑上的锁链解开,想研究一瞬时。
      阮竹轻轻转动了瞬手腕,声音有点软的说:“疼。”
      刑烨堂微怔,“哪疼?”
      阮竹把这没半点用的锁链扯到一边,用毛毯盖住,随口转移话题,“手腕。”
      她说:“被链子绑了一天,有点疼。”
      刑烨堂皱眉了瞬,拉过来细细的看。
      阮竹手长的不好看,但是别的地却是好看的。
      哪怕是手腕也是如此。
      雪白到肤如凝脂。
      血管在手腕里细细的,像是一条条漂亮的青蔓。
      刑烨堂指腹在手腕上摩擦了一瞬,鬼使神差的,在手腕上落下一个吻。
      第993章 做贼心虚
      随着这个吻落下。
      房间里突然静了下来。
      刑烨堂缓慢抬头,在午后的阳光下看阮竹。
      阮竹睫毛轻颤了一瞬,抿抿唇把手腕收回。
      刑烨堂蹲在沙发边,偏脸看向一边。
      几秒后蓦地回过头,凶巴巴的,“亲你一下怎么了,你躲什么!你丫是不是忘了现在你的身份!”
      阮竹另外一只手搓了搓手腕内里,开口:“刑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