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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灰的她[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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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6章
      “一生一世。”
      几人见状,纷纷拿起酒杯。
      程澈仍恍惚着,直到身边人唤他,他才回过神来,目光下意识地看向对面脸颊微红的女人,随即慌乱地移开视线,拿过酒杯。
      时窈仰头,便要将红酒一饮而尽,动作却被一只温和的手拦了下来。
      “这酒凉,我替你喝。”沈聿温声道。
      时窈怔,继而眯眼笑开:“好。”
      沈聿看着她的笑,心下一动,只觉哪怕酒杯中装的毒药,他也甘愿饮下。
      只有对面的程澈看着彼此眉目含情的二人,发着呆,许久才将酒杯放下,拿起一旁的红酒,重新为自己满上。
      可对面的声音仍不断地传来。
      “这里的金丝卷和奶油方糕很不错,你一向爱吃甜品。”
      “口渴吗?先喝些茶,我让人送了果汁。”
      有人玩笑道:“沈兄过分了,我们可还看着呢!”
      沈聿抬头:“那我给朱兄夹菜?”
      “可别!沈兄休要吓我!”那人忙道。
      一番话,包房的气氛倒是逐渐活跃起来。
      在一片混杂的声音里,程澈听见了几声女子低低的笑,清脆悦耳,听起来很是欢愉。
      程澈低着头,烦躁地灌了一杯酒。
      偏偏沈聿的声音仍在传来:“这蟹钳锋利,放着我来。”
      随着一声轻嘶声,时窈担忧的声音随之响起:“你怎么样了?”
      程澈睫毛颤了颤,掀起眼帘,正看见沈聿的指尖破了点皮,流出一点血,而时窈正扶着他的手,心疼地看着。
      就像……被绑架的那晚,回百乐门的车上,她托着他的手给他上药那样。
      一模一样。
      可明明沈聿只是被蟹钳刺了一下,而他那时却是为救他生生挨了一刀。
      “我记得车上有纱布。”时窈突然想起什么,便要起身。
      沈聿忙拉住了她,本不用包扎,却不忍错过她难得的关心:“外面天黑了,你去我不放心,我去拿就好。”
      时窈一怔,继而轻轻点了下头。
      看着沈聿快步走出包房,时窈方才收回视线,看了眼对面正在灌酒的小少爷。
      一顿晚餐的刺激,他的好感度最终涨到了70.
      时窈沉吟了下,从手包中拿出一个折叠起来的手帕:“程少爷。”
      程澈顿住,等到反应过来,人已经立刻抬起头来,眼中甚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
      时窈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上次程少爷救我后,把此物落在了百乐门,今天难得见到程少爷,便送来了。”
      程澈不解,他并不记得自己曾在百乐门落下东西,直到接过手帕,将其一层层掀开,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
      手帕里包着的,是他的长命锁。
      曾经如何都不肯将长命锁还他的时窈,却在今日、沈聿宣布重新追求她的这一晚,还给了他。
      从此以后,就什么瓜葛都没有了。
      程澈只觉得一股令人难受的痛意席卷自己的内心,往日万般珍视的长命锁,被他一言不发地扔到桌上:“知道了。”
      其余几人见状,越发笃定这程家小少爷就是看时窈不顺眼。
      一时之间,包房内一片寂静。
      其中一名叫吴懿的富家少爷,以往曾对楚笙有过几分好感,见沈聿抛下伤心的楚笙,转而重新追求起时窈,心中不免不满。
      如今见程家少爷也瞧着时窈不顺眼,加上有了几分醉意,不由主动开口问道:“时小姐是怎么让沈兄回心转意的?”
      时窈不解地看向吴懿,很快反应过来,摇摇头:“我什么都没有做。”
      这话倒是真的,全靠多情少爷自行脑补。
      吴懿显然不信,呵笑一声:“时小姐当真好本事,撒下弥天大谎,还能给自个儿圆回来。”
      时窈微微眯眸,正要开口,陡然察觉到程澈的好感度在波动,她沉吟了下垂下眼帘:“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怎会不懂?”吴懿讽笑,“一个女子,成日在舞厅卖唱陪笑也便罢了,倚仗一张脸,骗的沈兄团团转,以往叫你骗子,还真是人如其名。”
      程澈拿着酒杯的手顿住,看着动个不停的杯中酒。
      吴懿仗着醉意继续道:“如你这般满腹心机虚荣放浪的女人,怎好意思还坐在这里?怕不是又想攀上高枝?”
      说着,他不忘讨好地寻求认可:“子溪兄,你说……”
      他的话并未说完,便感觉眼前一暗。
      方才还在灌酒的小少爷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像只小兽一般,一把揪起吴懿的衣领,拳头“砰”的一声砸在了他的脸上。
      “谁允许你这么说她的?”
      【系统:程澈好感度:75.】
      与此同时,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沈聿拿着纱布站在门口,看了眼时窈,似是确认她无碍后,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吴懿,最终落在程澈身上。
      第91章 你有更好的选择。
      一场小聚突然便沉寂下来,包房的气氛冷得像冰。
      那名叫吴懿的男人此刻已经彻底清醒,连嘴角的血都不敢擦,脸色惨白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不知过了多久,沈聿缓步走上前来,先看向时窈,温和一笑:“吓到你了吗?”
      时窈微微摇了摇头,浅笑:“我看吴先生像是被吓到了。”
      沈聿笑意渐敛,走到餐桌旁,环视一圈:“子溪兄和我一贯关系好,自然见不得我的妻子被人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