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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住她 (1v2 强制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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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坐湿了、吞傻子哥的指肚
      谢净瓷傻掉了......
      臀部的东西硬质滚烫,丝毫不差地陷进双腿间的凹陷处。
      鸡吧卡在那里,被她坐着,温度稳定增加,似乎能烧穿下体。
      钟裕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松松垮垮地环绕在腰侧。
      他一动不动,行为很乖,但潜意识里没有要和她分开的想法。
      “老婆。”
      傻子哥额头甚至出汗了,握在她左右两边腰的掌心也有点湿润的触感。
      他摸不着门道,大概还认为鸡吧疼是因为心疼她。
      她不吱声。
      钟裕就僵着身体等。
      等待他的老婆帮他缓解下半身的难受。
      谢净瓷将错就错:“你别心疼我了……你不心疼,那儿就不疼了。”
      钟裕沉默老半天。
      “喔”了一声。
      他太听话,太纯真。
      谢净瓷反而过意不去。
      “我们起来吧,起来就不疼了。”
      “喔。”
      男人在她起身时忽然搂紧。
      柔软的黑发扫进她颈窝,牵连出丝丝痒意。
      “你,坐我,舒服。”
      “坐他”、“舒服”拼凑成完整的话诉之于口,谢净瓷心跳漏了拍子,大脑空白。
      “一直坐小裕,好吗。”
      一直坐他。
      一直坐他鸡吧。
      耳膜嗡嗡响。
      谢净瓷血液沸腾着,体现在如烛火般颤动的肩胛骨上。
      她像雨打湿的鸟。
      被孩童捧到手里取暖。
      他不知道她的翅膀需要细心呵护,不知道她的爪子需要落到地面。
      只知道把她往怀里塞。
      每一寸都要融入骨血。
      她的后颈渗出细微湿汗。
      与他沿着脸颊滚落的汗珠沾连,被体温蒸成黏腻的状态。
      “你好热,老婆。”
      她好热。
      他也好热。
      客房没开地暖。
      冬季的早晨寒意料峭。
      但他们全部好热。
      钟裕的气息慢慢拉长,游移不定,顺着她的肩窝,耳朵,走到脸颊。
      “老婆……”
      湿湿软软、捎带委屈的音调扎进鼓膜。
      谢净瓷半边身子酥麻了。
      “做什么。”
      她张嘴,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
      “好痛。”
      傻子难受,但傻子不懂。
      老婆是他与世界联结的钥匙。
      他只会叫老婆。
      “我说了……我们站起来就不痛了。”
      这次,他没喔。
      衣物摩擦出沙沙的声音。
      钟裕抱起她,坐到床上。
      以一个面对面的姿势。
      谢净瓷的三角区牢牢贴着他的三角区,后臀的位置却是腾空的。
      他的手掌压住她屁股。
      把她屁股汗湿了。
      他注视她的眼神很奇怪。
      很像上次,帮她刷牙那会儿。
      男人的动作,也和上次所差无几。
      陌生的指节造访了她最私密的部位。
      小逼被前后刮了刮。
      谢净瓷抖得像筛子。
      “你干什……”
      她教训的话没说出来。
      钟裕的右手就都插进了裤子里。
      臀瓣被他把着,她感受到手指已经到达禁区。
      摸索着阴唇、阴蒂,最终停在穴口附近。
      钟裕的表情不含色情的部分。
      认真仔细地像在做题。
      “你又。”
      “这样。”
      又这样,隔着衣服弄湿了他的裤子。
      “老婆,为什么?”
      他的指肚就放在穴上等她解惑。
      谢净瓷眼角噙着潮色,还没讲出话,小逼就一吸一吸地,把钟裕的无名指吞了半根。
      钟裕眼神微暗,像黑曜石,纯得稚嫩。
      她再也忍不住羞耻心。
      泪水和汗水一起滴到钟裕的毛线衣里。